舒夏又问:“说了什么?伯母还记得吗?”
江途:“说我爸在和一个人说话,说什么我愿意把儿孙幸福托付给你,真心诚意的做你的信徒,有时候我爸还会大叫几声。但这几天说的话都是这些,每个晚上说来说去都是这些话。所以我妈有些害怕,但我爸是真的完全不记得。”
舒夏听了之后沉默。
“该不会真的有什么大问题吧?”丁老陈老还有一个长辈家里发生的事,他都听说了,听起来就让人不寒而栗。
他们家要是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缠上,他会不会也跟着遭殃完蛋?
江途吓了一大跳。
“先别吓自己,你看看这幅字,一直以来都是挂在这里的吗?”舒夏指着一幅字问。
看上去,这幅画也有些念头了。
中央一个信字。
全篇幅都是很小的各种花纹,围绕着一个又一个小小的信字。
初看,觉得这一定是一位名家的墨宝,书法了得。
这是在其他人眼里的印象。
“我没太多的印象,好像以前没有,我家里也有一些这种书法类的东西,我爸喜欢收集,他平时就喜欢自己在家练练书法,我还以为是他自己写的。该不会是这幅字有什么问题吧?”江途有些惊疑的问。
他看这幅字,怎么看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来。
反正对这种文人陶冶情操的东西,他不太喜欢,有这个时间不如喝喝酒,找个女人谈情说爱一下。
舒夏刚要回答,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。
江董走了进来。
“爸!”江途先叫人。
江董没什么好脸色,“你怎么来了?”
最近他这不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