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进来的时候,苏曼就感到一股寒意,从脚底升起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里冷气开得太足的原因。
但是苏曼更愿意把这股寒意,当做这个地方的阴气。
人的阳气都被吸走了,只剩下这股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气了。
然而刚刚一靠近萧北声,那股寒气就被压了下去,她在萧北声身边,有股安心的感觉。
萧北声牵着苏曼,高勋跟在二人身边,一起来到了最深处。
一扇厚重的双开门。
两名服务生上前,为他们拉开了门。
里面一股污浊气扑面而来。
在赌桌前杀红了眼、阵阵嚎叫的人;
暴力扯开西装领带、卷起了袖子的人;
蹲在地上痛苦扯着头发的人......
世相百态,在这些人身上,淋漓尽致地显现。
你怎么也不敢相信,前一刻,他们在外面,在人前,还是一副彬彬有礼,
苏曼细细观察着这些。
苏长海就在这样的场所里工作?为背后的大老板卖命?
当初母亲是不是也在他身边挣扎过了很多次,最后还是决定丢下这个家,离开他。
萧北声侧过头,下意识去看苏曼。
她盯着面前的一切,秀气的黛眉微微蹙起,神色戚戚,婉约如深谷幽兰的气质,显得她像是害怕似的。
他将苏曼轻轻拉到了身边,紧紧挨着他,随后展臂,揽住了她的后腰。
他将苏曼整个人护在臂膀里。
苏曼疑惑地看他一眼,不知道他怎么又突然对她这么亲昵,但是没有疑惑太久,注意力又回到了周遭的环境里。
服务生将他们带到了一张赌桌前,恭敬地躬身离开。
荷官是个性感妖艳的美女,红唇,丰凶,短裙之下是勾人的黑色渔网袜。
据说赌,和,姓,都是能刺激人大脑皮层的东西。
荷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