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不给他一点反抗的机会和余地。
眨眼之间。
血肉飞溅。
整栋空旷的老旧厂房,充斥回荡着男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。
苏曼整个人傻在了原地。
她也没想到,萧北声来真的。
他们已经离得很远,中间还隔了一大片空间,然而一滴血点却仍然溅到了苏曼的脚边。
她的脸色刷地一下惨白。
仿佛脚边有无数蛆虫在爬行、蠕动。
恶心,惊惧,恐慌,一股脑涌上来,像潮水一样淹没她的口鼻。
胃里一阵抽搐。
苏曼赶紧捂住了嘴巴,不住干呕起来。
一旁的萧北声,却是面不改色。
将苏曼揽进怀里,他继续拿下一个人开刀。
“中间这位,姓什么来着?......不重要,”他摆摆手,说:“这样吧,先一根根剁掉他的手指,再把手腕给锯掉,紧接着,是小臂,然后是整条胳膊......我们这里有优秀的军医,很擅长在战场上给士兵们治疗被炸弹炸坏的断臂残肢,有军医在,保证让你想死都死不掉。”
另一个大汉上前,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瑞士军刀。
刀刃出鞘之际,屋内闪过一道雪亮的白光,那种锋利程度,削骨如泥。
苏曼已经不敢再看。
她能想象到那是怎样的一个画面。
她双腿发软,虚虚靠在萧北声怀里,“萧北声,求你,停下......”
“说好的,要替你报复这些人,怎么能半途而废?”说完,他朝着保镖们大喝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