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嬷嬷听见了这句话,眼底闪过不甘,可到底没敢再上前,这些人一看就是厉害角色,她可不想和那太监一样挨上一脚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人走了。
“嬷嬷,没把人带回去可怎么办?”
赵嬷嬷眼神阴冷,片刻后却冷笑了一声:“带不回去当然有带不回去的好处。”
良妃虽然身居高位,可素来很讲理,若是这付粟粟听话地跟着她去了长年殿,说不得真能编出个理由来糊弄了良妃,让她不再追究。
可现在就不一样了,她当众打了长年殿的人,还拒不听从传召,足见她的嚣张跋扈,只要她稍微那么添油加醋一说,良妃一定会被激怒,到时候还指望她冷静下来听付粟粟的理由?
只怕会当即就会寻个由头把她送去宫正司。
她想着眼睛再次亮了起来,抬脚就往长年殿去,进门的时候还扯了扯头发,又给自己脸上添了几道抓痕,这才哭嚎着冲了进去:“娘娘,你可要给老奴做主啊!”
窦安康正在喝药,被这忽然的动静惊住,手一抖,药汁子险些洒出来。
奶嬷嬷很是恼怒,抬脚走了出去:“你嚎给谁听?惊扰了娘娘,你有几个脑袋能赔?”
赵嬷嬷剩下的哭嚎都被这句呵斥给堵了回去,脸色顿时一片青青白白,片刻后才谄笑着赔了罪:“嬷嬷见谅,老奴也是被气糊涂了,您不知道,刚才老奴奉了娘娘的命去请那位付姑娘,结果她一听是良妃娘娘传见,当即就撂了脸子,还说,还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