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砚一哽,谢济是谢蕴兄长,她的婚事他理应能说得上话,再说如今谢家要靠谢济撑起门楣,他若是咬定不同意,谢家二老自然也会再考虑。
“当初阿蕴在一众学子里挑了皇上,我曾为你鸣过不平,你虽出身不在世家,可才华品行样样皆是上乘......”
祁砚怔了怔,他不知道当年还有过这样的事情,情绪有些激动:“那为何最后......”
“阿蕴说,你会是一个好官,会是一个孝子,可她要的是一个夫婿,你不合适。”
祁砚颇觉冤枉,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,让谢蕴生了这样的错觉,他若是能娶得明月,如何会不尽心照料?
“我当初不以为然,但这些年过去,我便越发觉得她说的是对的。”
祁砚脸色逐渐难看:“谢兄,你这是何意?我到底何处做得不好?莫不是因为我与阿云之事?”
谢济摆摆手,他不知道井若云是什么来路,也并不关心。
“我且问你,你是否会为谢家平反?”
祁砚蹙起眉头:“若是谢家无辜,我自然会尽力而为。”
“那若是平反不成,你可能忤逆母亲,娶罪臣之女为正妻?”
祁砚哑然,许久才开口:“母亲最喜知书达理的世家之女,她不会阻拦我与谢姑娘完婚。”
谢济毫不意外他会这么说,却还是叹了口气:“祁兄,你的条件太多了。”
祁砚被这话说得脸色青青白白,好一会儿才开口:“谢兄的意思,莫不是要我娶了妻,便枉顾是非,不尊孝道?”
“所以阿蕴才说你不适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