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征没回答,只问:“她就那么重要吗?比我还重要?”
宁小茶下意识摇头,随后深呼吸几口气,暗暗告诉自己:确实要冷静。现在还需要赵征帮忙,不能跟他闹掰。男人多吃软不吃硬,她得软着来。
这么想着,她渐渐平静下来,放缓语调说:“跟这些无关。我只是觉得皇宫险恶,殿下能多些温情,多施恩于他人。这样,若有一天,我蒙了冤屈或者影响到了殿下的利益,殿下会伸出援手,多少饶我一条贱命
赵征听了,露出匪夷所思的目光:“你这么想?你不信任我?你觉得我会对你见死不救?”
“难道不会吗?”
宁小茶目光悲伤地反问:“殿下没放弃过我吗?在国子监杖责我,把我送了人,在我被毒蛇咬了之后,对真凶选择了放任
殿下眼里只有利益,甚至到现在,都不敢碰我,不就是不想负责吗!
后面这句话太过赤裸裸了,她忍住了没说。
也还好她没说,赵征对她这些指责已经忍无可忍了:“你愚蠢!总是揪着过去的事情不放!你想说什么?唇亡齿寒,兔死狐悲?我对你的心,你是一点体会不到吗?你还拿自己跟她比?她算个什么东西?宁小茶,你在看低你自己!”
宁小茶陷在自己的思维里,没有听出赵征言语里的偏宠,只越听越觉失望:“真可怕,以后殿下不喜欢我了,会不会也在别人面前说我算个什么东西?”
她在这等级森严、人心险恶的皇宫,总有物伤其类的隐忧跟不安。
赵征理解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