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到楚凡的震惊和诧异，张巧芸不由扬起嘴角，自嘲般的笑道，“我知道，你心里肯定是觉得我疯了，不然的话，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去杀我的丈夫和公公对吧？”
楚凡眉头紧皱。
他的确觉得张巧芸是疯了。
否则的话，她又怎会提出这样的条件和要求？
“楚凡，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，不过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，我没有发疯。”
张巧芸轻叹一声，眼眶忽然逐渐红了起来，紧咬着红唇的说道，“你不是吴家的人，所以你根本不知道，吴世豪父子这对畜生，这些年都是怎么对我的。”
闻言，楚凡不由心中一动，挑眉道，“他们对你做了什么？”
张巧芸没说话。
她的肩膀微微颤抖起来，双眼越发猩红，仿佛是回忆起了什么痛苦的往事，脸上充斥着浓烈的绝望与恨意！
过了许久，张巧芸才平复下心情。
她打开包包，取出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，动作熟练的点燃，深深的吸了一口，似是想用尼古丁来麻醉自己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心灵。
楚凡一脸沉默的看着张巧芸，并没有开口去打扰。
他虽然不知道张巧芸这些年在吴家都经历了什么，但，他能通过张巧芸此时饱经风霜的黯然神色看出，这个女人恐怕这些年过得并不如意，甚至可以说非常煎熬！
直到香烟燃尽，张巧芸才稍稍平复了情绪。
“我是二十三年前嫁给了吴刚。”
突然，张巧芸开了口，语气自嘲而低落，似是在自言自语，又好似在找人倾诉，“本来，我当时已经有喜欢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