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欧吧,你认识杰哥?”
“没,不认识,”我皱眉问:“你跟这人都聊什么了?”
“也没聊什么啊,”泡菜妹想了想说:“就是互相问下吃饭了没,在干嘛,这没什么奇怪的吧?我以前只跟奶奶来过三次洛阳,他算是我儿时的玩伴吧。”
似乎想到了什么,泡妹妹莞尔一笑:“欧巴你是不是喜欢我?是不是吃醋了,你是不想看到我跟别的男人背地里讲话?”
我一愣,摇头说:“没事,你走吧。”
“我告诉你我的隐私了,你还没告诉我田叔叔在哪里呢。”
我说我也不知道田三久在哪,然后转身进了屋。
“把头,元宝带小霞回村里养伤了,接下来你准备怎么查?”
把头皱眉沉思片刻,开口说:“我们从一个大方向走,找李爷往年得罪过的一些仇人,因为,如果没有什么深仇大怨,对方不至于让到如此程度,这不单是要搞臭李爷晚年名声,这是要搞的李爷家破人亡。”
把头说,整件事看起来顺利成章,但在一些地方有漏洞,经不起反复推敲,比如说最简单的,李爷76了!怎么可能还有“那精力”?
根据小霞供述的口吻,应该只是一次!一次就让她怀上了。
计师傅完全是个例外,是孤例,不是所有男的七老八十了都还能那样,都缩一团成老腊肉了。
在就是....我话说难听点儿。
小霞当时神智不清,只知道是从“背后”被侵犯的,但她感受到了和元宝不一样,并且迷迷糊糊中,看到身后的“李爷”把“衣服”扔在了椅子上。
这整个过程就值得推敲了。
还有一点,小梅为什么会帮“李爷”?怎么帮的?因为现在小梅不在了,这点也想不到合理解释。
我从起初的不信,经过把头的分析后,我也开始变得怀疑起来了。
整件事从头到尾,似乎笼罩着一层迷雾。
在大雾中藏着一个人,谁都看不清他,就像“雾里看花。”
下午,把头叫了一个人来旅馆,是帮主。
几瓶啤酒,一袋凉菜,我们开始聊。
“仇人?”
帮主光着膀子喝了两杯啤酒,他推了推自已眼镜说:“王把头,这个就有点多了啊。”
“李爷年轻时下手多黑你也知道,他这辈子活埋过的盗墓贼可不是十个八个,你像光我知道的杨二蛋,老灰,蒋维等。”
把头惊讶问:“这几个人我都听说过,我还以为他们金盆洗手不干了,原来是.....”
“呵,”帮主叼着烟笑道:“什么金盆洗手?这些人现在还在邙山哪个盗洞里埋着,早他妈烂成骨头了。”
“不过.....”
帮主回忆道:“还有一个人, 我记得是1993年还是94年,李爷和一个姓王的结了大仇,你知不知道?”
“哪个姓王的?叫什么。”
“这都有十年了,我也记不太清了,他不是我们洛阳本地人,好像是从南方迁过来的。”
“详细说说,”喝完了啤酒,把头又给帮主倒了半杯白酒。
帮主说:“当时,在邙山雷湾村一户人家的牛圈后头,发现了一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