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就是金风黄给的最后时间,我们没有那么多钱。
所以,不管会不会被抓住,今晚我必须带着小萱和豆芽仔跑路。
水房里。
“这么简单?我们只要这么让了,你就给我们一人5000?”听了我说的,夏米琪有些不信。
“对,就这么简单,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们要准时。”我点头说。
兄妹两对视一眼,还是没忍住包包和新手机的吸引力,答应了。
天色擦黑,我问她现在几点了,夏米琪看了看,说不到7点。
“记住我刚才说的,后半夜开始,随机应变,钱肯定少不了你们兄妹两的。”说完我提着水壶出了水房,兄妹两没跟过来。
走廊里金风黄的人正蹲着抽烟,看他们一身混子气,医院护士也没敢上来劝,我提着水壶和这几人擦肩而过,其中一人还看着我笑了笑,那笑容好像是在说:“小子,明天你们就完了。”
我不闻不顾,回到病房关上了门。
小萱盖着被子正输液,豆芽仔瘫坐在沙发上正愁眉苦脸,我猜要他的钱比要他的命还难受。
我倒了杯水,小声说:“今晚不要睡了,有行动,后半夜准备跑路。”
豆芽仔立即坐起来,用手指了指外面。
“峰子你前两天晚上不是没看见,外面的人晚上轮流看着咱们,根本不睡,你意思是咱们硬闯?”
我把水递给小萱,挑眉小声说了我的计划。
这事能不能成,除了看夏家兄妹能不能守约,还要看小萱,十天了,她伤口结榨了还没长牢,缝针线也没拆,她要忍住。
医院后半夜,凌晨一点多。
两侧病房都关了灯,走廊上亮着度数不高的照明灯,周围静悄悄。
小萱脸色苍白,从门外看进来,她还在病床上躺着盖着被子,实际上她里面已经换好了衣服。
我蹑手蹑脚走到门口,探出半个头向外看去。
走廊上两个人靠坐在椅子上闭着眼,正在休息,另外一人单手抽着烟,正在看手机。
就这时。
走廊里夏米琪扶着夏志学,一瘸一拐的自西向东走来,女孩手里还提着个保温饭桶。
“来了来了。”豆芽仔兴奋的说。
我让他别激动小点声。
当走到躺椅那块儿时,夏米琪哎呦一声,忽然失手把保温饭桶打翻了,饭桶里都是冒着热气的疙瘩汤,而且不偏不倚,刚好撒了那人一腿。
“我草!”男人跳起来不停拍打自已大腿,嘴里怒声大骂:“妈的你找死啊!烫死你爹我了!”
“对不起对不起,我不是有意的,”夏米琪掏出纸巾想给他擦。
“疼死了,别他妈擦了,”男人一把推开了夏米琪。
夏米琪顿时坐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。
“你们干嘛!打人了!大家快来看啊!打女人了!”小平头夏志学立即挥着拐杖,大呼小叫。
值班保安听到了叫声,很快赶了过来。
听了事情经过,保安皱眉问:“你们三干嘛的,不是病人家属不能在这儿过夜。”
刚才靠在躺椅上睡觉的人也醒了,其中一人脾气不好大老粗,开口就骂脏话:
“别几把多管闲事,一个破保安看门狗而已,在比比弄你信不信?”
“你们不能走了!”夜班保安岁数不大,被人骂看门狗,当时就来了脾气,他一按对讲机说:“报告队长,三楼西区走廊有混子闹事,还骂我们都是狗,说队长你也是狗,快带兄弟们过来,完毕。”
“我他妈什么时侯骂你们队长是狗了!”
“你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