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琅一句话就让泽兰安静如斯。
“小玉,你带着泽兰姑娘去见白梨,日后她就跟着白梨学艺了,你教教她咱们府中的规矩。”阿莲轻轻拿起重重放下:“表哥还未迎娶正妻,也难怪有美人恃靓行凶。”
泽兰哪能想到阿莲这般字里藏刀,初次见面就给她贴上‘恃靓行凶’的名号。
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,却感觉到后背如芒在背。
那是萧琅警告的目光。
“姐姐放心,我知道怎么做。”小玉语调上扬,扭头就对着泽兰招手:“兰姐姐,跟我走吧。”
等小玉和泽兰走远了,阿莲才和萧琅在书房落座。
“这是写给京城的密信,正如你担忧的那般,惠王确实问起了小凳子。”
小凳子是春生在二十四衙门办事时的名字。
是太子宋长锦烙在春生身上的耻辱,更是隐喻福王宋长安只配做踩脚的凳子,踮脚的石头。
“惠王宋长青‘闲王’的名声在外,可心比天高,连亲娘都能当做棋子利用,心够狠,手段更是毒辣。”阿莲道:“只怕当初太子讨要春生的主意就是惠王吹得耳边风。”
萧琅不置可否的笑了笑,把贴身装着的密信拆开,示意阿莲自己瞧。
阿莲虽然识字,但密信些的是暗语,哪能轻易看得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