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施然淡声说道,“我刚才给那何家的少爷身上放了些有意思的东西。医不了病,治不了伤,毒不死人的东西,但会让人格外痛苦。”
振江眼睛一亮,他很显然听过京城一些人的遭遇。
卓施然继续道,“同伴的痛苦,最能激发人的恐惧……和愤怒,我觉得要是何家少爷那样的,要是看到他爹遭受这样的痛苦,可能只会恐惧。但是何老爷看到自家儿子那样,恐怕就不止是恐惧了。”
他如果觉得搞不定她卓施然,就必然会向自己的上家求助。
而反正她也是要会一会水云宗的,所以,原本应该明天离开的,她特意推迟了行程。
水云宗门人和振江,此刻听着卓施然这些话,心中的震惊是一样的。
他们觉得,可能小姐在看到何家门匾上那个小小的徽记之时,心里就早已经做好了一整套的计划。
尤其是振江,想到了小姐说的,要他完好无损,他受了伤,她就正好以此给何家少爷一些教训,引来何老爷的愤怒,和向水云宗求助……
卓施然淡笑看着他们,“都看着我做什么?吃饭吧。放心,这旅店虽然是何家的,但他们的人还没有胆子大到能在我的饭菜里下毒,我都尝过了,没毒,就是味道一般。”
大抵因为有卓施然的话,所以哪怕知道这旅店是何家的生意,这晚众人也没有特别慌张,该休息就休息了。
翌日一早,用早膳的时候,掌柜的露着笑脸上来招呼,问道,“姑娘原本不是说今日便要离开阳城吗?”
卓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