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替我节约？”厉擎屿笑着合上菜单，递还给服务生，“再加一份饭后甜点。”
“好，请稍等。”
“这个地方能看到全仓城吗？”宁熹望着三十九楼的落地窗外。
“看不到，要想看全仓城，得去仓山塔，下次带你去。”
宁熹想说免了，怕搞得气氛尴尬，索性装没听到。
“厉总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？”她转回头看向他。
厉擎屿端起面前的水杯抿了一口水：“前天晚上，我喝多了，冒犯到你，抱歉。”
原来是为了这件事。
宁熹笑笑：“没关系，我知道厉总喝多了。”
厉擎屿垂眸，看着手中玻璃杯里的一块柠檬。
片刻，抬起眼问她：“你是不是很讨厌我？”
宁熹有些意外他突然问出这样的话。
“没有啊。”她自然是否认。
扪心自问，她也不讨厌他，只是他，让她有些烦恼。
“那喜欢吗？”厉擎屿黑眸深深，望进她的眼睛。
宁熹嘴角的笑意微微一僵。
这问题问得......
“厉总觉得这个问题我该怎么答？我说不喜欢吧，厉总是老板，我是员工，员工不喜欢老板，那不是等着跟升职加薪无缘，我说喜欢吧，容易让人误会我觊觎厉总。”
宁熹只得打哈哈开玩笑回着。
可厉擎屿却似乎并不想放过她，依旧凝着她的眼睛。
“我想知道你心里真实的想法，抛开我是老板，抛开我已婚，就单纯的，你和我，你讨厌我吗？”他问。
宁熹抿唇。
心里又有点像前天夜里在他车上时那样的兵荒马乱。
“可是，你就是我老板，就是已婚了呀。”
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