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,她将手自他的掌心抽出来,反过来握住他的手。
厉擎屿垂眸望着,继续道:“我恨我父亲,就一直跟着我外婆长大,我留学回来,外婆身体不好又去国外疗养,我才回厉家。”
“厉安隅,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,为了陷害我,偷偷在我的酒里下了那种药,我因此犯下大错,跟一个我不应该睡的女人睡了,我也因此得了那方面的功能障碍。”
宁熹再度震惊。
白晟那时跟她说,这个男人因为个人心理原因,对男女性/事,有功能性的障碍,其他的不愿多说。
原来,心理原因是这个。
对此,她是非常理解的。
因为她有类似的经历。
她因为醉酒,跟陌生男人一度春风后,她也落下了心理疾病,对酒过敏、沾酒就吐。
是一样的道理。
她其实很想问问,不应该睡的女人是谁,觉得不好,便按捺住了没问。
“厉安隅的行为彻底把我激怒了,我发誓,一定要夺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。然后,我见我父亲长年身体不好,就主动跟他提出,想要接手厉氏。”
“大概是觉得愧对我和我妈,他考虑了几天,就答应了,然后就是我的/奋斗史了,到了!”厉擎屿直起腰身。
宁熹还等着他继续,突然身下的缆车一个摇晃缓冲着陆,她才反应过来,他最后说的“到了”,是指缆车到终点了。
缆车缓缓停下,有工作人员在外面打开车门。
厉擎屿牵着她的手起身,带着她出去。
“现在还紧张吗?”
宁熹摇摇头。
早就不紧张了,一门心思听他的故事去了,哪还有空紧张?
蓦地意识过来,所以,他给她讲这些,其实是分散她的注意力,缓解她的紧张?
“你说的那些不会是编的吧?”她问他。
厉擎屿扬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