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擎屿在吧台上用电热壶烧水,回头瞥了她一眼:“出息。”
宁熹笑。
忽的想起正事:“对了,你刚刚出去见到谢竹没?是有她弟弟的消息吗?”
厉擎屿没回答,冲了一杯咖啡和一杯红糖水,端到沙发前的茶几上,也脱了拖鞋上了沙发,挨着她坐下来。
宁熹将被子拢在他身上。
“谢竹跟他弟弟已经启程回去了。”厉擎屿伸手端了红糖水给她。
“啊?”宁熹很是惊讶,接过杯子捧在手里:“找到她弟弟了?”
“嗯。”厉擎屿端起自己的咖啡喝了一口。
“在哪里找到的?”
“被厉鸿轩关在了地下室里。”
宁熹听着这名字有些熟,一时也没反应过来是谁,就顺口问道:“厉鸿轩是谁?”
问完才想起是谁,惊诧不已:“你弟弟?”
安娴生了两个儿子,一个叫厉安隅,一个叫厉鸿轩。
前者她经常听到,也见过几次本人,所以,熟悉,厉鸿轩她从没见过,也很少听说,只知道在国外。
“他为什么要关谢问溪?”宁熹太惊讶了。
厉擎屿低叹:“我二叔,就是厉耀明的弟弟,得了脑癌,谢问溪手上有脑癌的药,市面上买不到的那种,厉鸿轩想要那药去救我二叔,提出跟谢问溪买,谢问溪出岛就是为了给他爸寻药的,自然不同意卖,厉鸿轩就把他给囚了,想逼他拿出脑癌药。”
宁熹:“......他还真虎啊!”
“然后你知道吗?谢竹的那个叫时鼎的朋友,也是他。”
宁熹一下没懂:“什么意思?”
“厉鸿轩故意接近谢竹,但又不敢暴露自己真实身份,就跟谢竹说,自己叫时鼎。”
宁熹:“......”
“他一边跟谢竹交朋友,一边拿谢竹去威胁谢问溪,逼他交出脑癌药。谢竹跟踪他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