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触及到茶几上的空易拉罐,她才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喝多了。
最后的记忆就停留在自己到家喝酒,然后似乎给宁熹打了个电话,又似乎没有,再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她拿起手机看了看通话记录,并没有打给宁熹的。
心里有些庆幸。
如果打过去,自己醉成那样,肯定一通乱说,只会让宁熹徒增担心,指不定又丢下工作赶来仓城。
视线落在手机屏幕的时间上,她脸色大变。
完了,竟然快八点了!
上班要来不及了!
也顾不上头疼了,她惊站起身,单脚跳着去卫生间简单地刷了个牙、洗了个脸,衣服都没换,就拎起包杵着拐杖出了门。
坐地铁是来不及了,她在电梯里用手机软件叫了辆车。
好在车子来得及时,她赶到杂志社打卡,正好八点半,一分不多一分不少。
好险。
她松了口气,全勤算是保住了。
每周二有例行早会,见很多人已经去大会议室里,她将包扔到座位上,就也匆匆前去。
四个主编讲了一下上周的业绩以及本周的计划,贾田田做了一些总结和指示,正准备宣布散会,冷峻矜贵的男人突然从门外进来。
“殷总。”最先看到他的贾田田当即起身。
几个主编也连忙站起来,大家也纷纷跟着一起,包括童弦音。
她跟大家一样,都很意外这个男人这个时候来了。
与此同时,心里又有点打鼓,不知道他会不会又要针对自己、为难自己。
“殷总,请坐。”贾田田将自己的座位让给了殷焰。
殷焰也不客气,薄唇微微抿着,也没做声,拉了椅子,径直坐了下来。
童弦音看了看他,今天的他着一身非常合体的黑色西装,让他整个人的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