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擎屿就笑了,低低笑出声来。
笑得特别好听,在静谧的夜里和逼仄的空间里,特别的蛊惑人心。
“你的意思是我醉了?”
“难道没醉?”
他这样的男人,滴水不漏,藏得又深,没醉是断不会这么深更半夜跑来找她,找她还是问这个问题吧?
“没醉。”他深目看着她,忽然唤她:“宁熹。”
这一声似叹息、似难受的一声宁熹,让宁熹心口一颤。
“别说你不明白,我自己也不明白,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怎么就跑到你这里来了,怎么就在意你的那些问题?”
“宁熹......”他又唤她。
宁熹也是被他突如其来的这些话搞得有点兵荒马乱。
不知道该怎样应对。
“厉总,你醉了,打电话给朱师傅吧,让他来接你。”
厉擎屿没动。
宁熹拿起手机:“你把他号码报一下,我打给他。”
厉擎屿没做声,就只是看着她。
见他油盐不进,宁熹放下手机:“要不,我送你回去。”
这次他出了声,眼角和嘴角弯着,笑意绵长,也笑得不怀好意:“你就不怕你送我回去,你就走不了了?”
果然是醉了。
平时的厉擎屿是绝对说不出这话的。
宁熹低低叹。
转身准备下车跟他换位置送他回家,刚扭过身,忽然后脑一重,是被他的大手突然伸过来扣住,然后将她的头扳过来,她还没反应过来,他的唇就覆了过来。
“唔......”她愕然睁大眼。
他吻得急切凶猛,就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