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拍到了,不然那么赶着回杂志社做什么?”童弦音激动道。
末了,似是又想起什么,神色一凝:“不过,小熹熹,你看了可能会伤心的。”
“什么?”宁熹不明所以。
童弦音看了看她:“我不仅拍到了王漫兮的伤势情况,还拍到了厉总给她削苹果呢,还......”
犹豫了一下,“还特别细心地把苹果切成一片片的,拿牙签喂给她。”
说完,大概是怕宁熹在意,又接着解释道:“不过,王漫兮的一双手臂都绑着绷带,应该是都摔伤了,她自己也吃不了,我拍的时候,病房里也没其他人,只有厉总一个,他喂她也正常。”
“就这?”宁熹问她。
“嗯。”
“我为这伤心?”宁熹嗤笑,就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,“别说他拿牙签喂她,他拿嘴喂她,跟我也没关系啊,我为什么伤心?”
童弦音探究地打量着她。
“你真无所谓啊,你们......不是那什么了吗?”
“哪什么了?”
童弦音扯扯她衣领,鼻子里哼哼:“你当我瞎呀,看看你自己身上,都是些什么?”
“难道是你那老头老公留下的?昨天晚上怼怼跟我说,你在厉BOSS家呀。”童弦音疑惑道。
“不是你跟我说,要走肾不要走心的吗?”在她面前,宁熹也不打算否认。
“靠!真睡了?”
若不是系了安全带,童弦音差点从座位上蹦起来。
虽然她每次嘴上那么说说,可她还是不敢肯定他们两个人有没有真睡。
毕竟她了解宁熹这个人,原则性特别强,明明一个喝过洋墨水的人,有些思想比她还保守。
“小熹熹,迈出这一步不容易啊!不过,也证明厉总的魅力大。那男人,确实......无与伦比。”
童弦音说完,又啧啧:“小熹熹啊小熹熹,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