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吧,现在什么要求都可以提,我能做到,我就答应,不能做到,也会跟你言明,别现在不提,后面不愉快。”
谢竹双臂抱胸,再次往沙发背上一靠,好整以暇地看着他。
厉鸿轩垂眸默了默。
“钱你看着给吧,给多少都行。”
他从不缺钱。
厉擎屿每年给厉家5000万,她妈给他的户头上每年转1000万,他的存款多得很。
只不过,自他离开这个家庭,去破淬打工开始,他就没再动那个钱一分。
谢竹抿唇略一沉吟:“我也不知道外面行情怎样,这样,先每个月30万,这是保底,然后看你表现,若表现好,可另外再给奖金,可以吗?”
“嗯。”
厉鸿轩从没如此真切地感觉到什么叫屈辱。
而比屈辱更委屈的是,他还得受着,心甘情愿地受着。
“期限呢?你还要读书吗?是一年为期,还是半年,又或者是三个月?”谢竹问。
“半年吧,暑假我得回学校参加毕业典礼。”
“好,”谢竹满口应允,随后又想起什么:“对了,说到这里,我得加一条要求,半年之期到,我们必须做到桥归桥、路归路,断得干干净净,互不打扰、形同陌路。”
厉鸿轩抬眸看向她。
谢竹歪头回望:“做得到吧?”
厉鸿轩沉默片刻,“嗯”了一声。
他还有别的选择吗?
谢竹点点头,对他的表现很满意。
“行,那再说说你其他要求,比如我刚刚说的,什么时候我可以叫你,什么时候不能叫你?比如你喜欢在白天,还是喜欢在晚上?”
“你随时叫都可以。”厉鸿轩不假思索。
“随时都可以?”谢竹眯眸,有些不信:“深更半夜也可以?凌晨也可以?你生病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