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可惜,如今的她,没法分享她的喜悦、不能去给她庆祝。
只能在心里默默祝福了。
熹熹,恭喜你!
眼圈一红,她眨眨眼,恢复一片沉静,顺着楼梯拾阶而下。
——
书房里,殷焰走到一旁的红木椅边坐下。
“你不觉得她刚才的行为很不妥吗?”
殷永山执毛笔的手一顿。
不以为然道:“你想多了,我递菜单给她,她接的时候,陡然看到我手上的灰指甲了,就拿起来看,很正常的反应。”
“这样的接触,还是正常的反应?”殷焰俊眉微拢。
殷永山抬眼看向他:“对她来说,就是正常反应,你没看到她坦荡得很?看我的手,看你的手,一脸正义,你不觉得她那个样子,就像是医生看病人吗?你别觉得每个女人都别有用心。”
殷焰没做声。
坦荡是挺坦荡的,但就怕是高级茶、藏得深。
殷永山见他不说话,弯唇:“你呀?不愧是你妈的儿子,把你妈那一套学到了,草木皆兵。”
殷焰轻嗤了一声:“我是怕你晚节不保。”
“你放一百二十个心,要不保,这么多年早不保了,何必等到晚来不保?是我现在更帅更有魅力,还是我现在身体更好、体力更棒?”殷永山问。
殷焰挑挑眉,便没再说什么了,抬腕看了看时间,起身:“行了,我也准备动身了。”
转身的时候,眼角余光瞥见书桌的脚边有个什么东西反光,他凝眸望过去:“那是什么?”
殷永山低头。
脚边的地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