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熹连忙跟两人道谢,也不好细问得了什么病,只顺便问了句,这家家里没有其他人吗?
丈夫回她,这家就男主人和一个侄子,以及一个佣人,应该是都在医院。
宁熹再次感谢。
两人离开,宁熹就拿出手机搜索彼得医院,发现离她现在的地方也不远,也只有十几公里的距离。
当即去马路边打了辆的士,直奔彼得医院而去。
一路上,她都在想刚刚听到的信息。
只有男主人和一个侄子,以及一个佣人。
没有妻子,也没有儿女?
是一直没结婚,还是离婚了,又或者是妻子已亡故?
——
医院的特级病房里,厉承恩躺在病床上,阖着眼睛,一动不动。
厉擎屿站在床边看着他。
讲真,若不是床头柜上的心电监护仪上显示着心率、血压等正常数据,他险些都要以为床上躺着的是个死人。
“游叔,二叔这段时间一次也没醒过吗??”厉擎屿侧首问站在身后的一个中年男人。
中年男人是厉承恩家的佣人,也是一个华人。
“没有。”被叫游叔的男人黯然摇头。
厉擎屿抿唇,将头转回来,视线继续落在病床上的厉承恩身上,没再做声。
其实,他已经找医生了解过病情了,知道他二叔不省人事、如同植物人一样已经有段时间了,医院用了各种办法,都没能让他醒来。
他这样问,只是还存着一丝希冀而已。
来之前,他想过厉承恩的病情可能加重了,不然,厉鸿轩那小子不会那么着急找药,那么不择手段想要得到谢问溪的那药,却也没想到病情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。
掏出手机,他给顾蔚城打了个电话。
那头,顾蔚城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