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弦音的声音哑哑的,带着大累后的娇软,响在静谧的夜里,别有一番味道。
从脸到全身都是还未褪去的绯红,眼睛湿漉漉的,眼角又泛着几丝潮.红,就像是被大雨淋过的娇花。
殷焰喉结滑动了一下,拉过被褥拢在她身上。
他怕自己忍不住继续。
正兴头上被打断,多少让人有些火大。
“只能去镇上酒店了。”殷焰起身,拾起睡衣穿在身上。
“啊?”童弦音皱眉,可不情愿。
并不是不想去酒店,而是不想动,不想折腾,不想再受累。
此刻她已经很累了。
虽然那事儿没做完,但两人折腾的时间却并不短,她觉得此刻的自己,就像是这塌了的床一样,也散了架。
“睡车上吧,你那个车空间又大,座椅放倒就是床,又舒服,又便捷。”童弦音提议。
殷焰自是不想睡车上。
他睡过,他知道。
便捷是真的,舒服谈不上。
车毕竟是车,再高档,也只是车,哪能跟床比?
但见童弦音拢着被子坐在那里未动,只露出个小脸,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巴巴望着自己,他又只得同意:“行吧。”
拿起大衣套在身上,又拿起车钥匙:“你等会儿,我先去把车里的空调打开。”
“嗯。”童弦音乖巧点头。
心里暖暖的。
贴心的男人!
院子里,殷焰启动车子,重新将车子挪了一下位子,选好角度,停到那棵榕树下,遮挡住大部分的玻璃。
倒不是怕人看到,而是考虑到早上的阳光照射过来的角度,不想明天一早就被光照打扰。
将空调调到适宜的温度,再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