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强自镇定,让自己看起来面色如常、心安理得。
蓝问夏也没再做声。
她觉得儿子的话不无道理,虽然她是受害者,但都是殷永山这个老不死的作的孽。
殷家要脸面,她也要脸面,能给钱让对方滚得远远的,自然最好,省得以后一直纠缠,不仅搞得她烦,还有可能将事情搞大,搞得外界都知道。
那就不好了。
“爸,你觉得给多少钱好?”殷焰问殷永山。
殷永山脸色一滞。
他知道,他这儿子问这话,并不是真的在征求他意见,而是故意的。
在看他的反应,在打他的脸。
殷永山自然不会回答。
书房里一片寂静,落针可闻。
殷焰吸了一口烟,吐出烟雾,弯唇:“爸,你不会到现在还以为她喜欢的,是你这个人吧?”
殷永山没做声,眼尾扫了童弦音一眼。
殷焰又在烟灰缸里敲了敲烟灰。
“行,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,那我们不妨把话都说开。”
他抬眸看向童弦音:“聂磐,你来殷家应聘,是做足了功课来的吧?你一开始的目标不是我爸一个,是殷家的两个男人,对吧?”
殷永山和蓝问夏惊讶。
童弦音也很意外。
殷焰又接着道:“你将我跟我爸的感情史搞得很清楚,你顶着一张跟我爸初恋相似的脸,你有着跟童弦音一样的口味爱好,知道我跟童弦音都怕狗,在我面前上演怕狗摔酒大戏,你是想着我跟我爸两个,你勾到一个是一个,勾到哪个是哪个,对吧?”
童弦音:“......”
蓝问夏还在反应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