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,今天就自作主张的给她约上了,幸好秦悦织跑的快,被她妈好一通骂。
秦悦织:“陆宴迟的裤子你扒成功了吗?”
“没有,”沈晚瓷有点头疼,“只要我一有动作,他就跟防强奸犯似的防着我。”
“你这什么进度,”秦悦织想了想:“你怎么扒的啊?总不可能生扒吧?”
沈晚瓷疑惑:“那能怎么扒?”
“......”
“你哄他喝酒啊,”秦悦织像个经验老道的女海王,“酒后乱性,你把他给灌醉了,还不是想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沈晚瓷嗤牙:“......你最近都在看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书?”
“我看的口味都比较重,简单来说就是没有什么是不能一炮泯恩仇的,如果不行,那就来两次,”她跟个大姐大似的摆了摆手:“不适合你们这种谈柏拉图恋爱的小纯情。”
“......”沈晚瓷沉默了半晌,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:“我觉得伯母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,你真的可以结婚了,不然我怕你看多了憋出点毛病,伯母今天不是给你约了个她小姐妹的侄子吗?其实可以见见。”
秦悦织摇头:“听我妈说之前有个前女友,那前女友给他戴了绿帽子,他还深情不悔的追了好长一段时间,直到去年前女友结婚才幡然醒悟,不过醒悟的有点晚,居然送了前女友一台四五十万的车,如今专心搞起了事业,听说成就还不小,是个律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