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
瓷碗碎裂的声音从秦赫逸住的那间房里传出来。
沈晚瓷扭头看了一眼,也顾不上回答薄荆舟,转身就跑了过去。
刚才医生临走前叮嘱过,如果一直高烧不退,就必须得送去医院。
薄荆舟伸手要拉她,但沈晚瓷跑的太快,等他抬手的时候,人已经不在他能触及的范围了。
薄荆舟的眼神死死的跟着她,几度想把人强行拽回来,再把秦赫逸扔出去,但都被理智克制住了。
看他一副出气比进气多的模样,真要死了,沈晚瓷还不得惦记他一辈子。
薄荆舟冷笑了一声,抬脚跟上去。
房间门没关,秦赫逸还是刚才那副模样靠坐在床上,肩膀下垂,半眯着眼,透着一股懒散劲儿。
饭菜洒了一地,碗也摔碎了,高个子保镖站在床边,满脸怒气的瞪着床上的人,哼哧哼哧喘着粗气。
秦赫逸微微偏头,视线绕过那人小山似的身体,看向房门口的薄荆舟:“我说,你好歹派个温柔点的人来给我喂饭吧,嗓子眼差点都叫他给我戳穿了。”
他张着嘴,模糊不清的道:“啊,不信你看。”
“呵,”薄荆舟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冷笑,“那真是可惜了,没直接戳死你。”
“来者是客,你这人怎么一点都没有待客之道?”
“寄人篱下就要有寄人篱下的自觉,你要是觉得受了委屈,现在就可以走。”
秦赫逸:“薄总最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