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荆舟握住她的手,拉回了她投注在茶室二楼的视线:“姜家的事交给我去处理,你离姜沂合远一点。”
他想到了陈栩调查来的资料,姜沂合给沈晚瓷所在的博物馆捐赠了一个头冠,不止如此,这段时间还经常借着这个理由出现在博物馆。
虽然他现在还不确定姜沂合和当初在A市劫持沈晚瓷的那些人有没有关系,但保守起见,还是离远一些好。
沈晚瓷想到那些估计已经人尽皆知的传言,偏头朝着薄荆舟温温淡淡的笑了笑:‘你是打算色诱她吗?”
她一边说一边作出认真思考的样子,最后还煞有介事的点头,“刚才在包间,泰莉莎那双眼睛都恨不得粘在你身上了,你要真愿意牺牲色相,说不定都不用查了,她直接就和盘托出了......”
薄荆舟冷漠的五官覆上了层薄薄的戾气,修长的手指钳住她的肩,一点点的深陷下去:“沈晚瓷,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?为了达成目的,可以随便和人谈情上床?”
沈晚瓷痛的皱眉,她看着男人笼罩着寒意的锐利眉眼,有些走神。
如果说薄荆舟在婚内对她不好是一种亏欠,那这个男人几次救她于水火,早就已经抵平了,姜家是A市的土皇帝,那谭水还不知道具体有多深。
如果她妈妈的死真的和姜家,或者和姜家的某个人有关系,那要报仇,势必要再去一趟A市。
薄荆舟在京都再有势,去到别人的地盘,那也是束手束脚,虽不至于任人宰割,但也绝没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。
她不能,也不该把他牵扯进来。
如果自己一边坚持不愿复婚,一边又在明知道他心图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