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件事你不用插手了,”于馆长打断她的话,“你和泰莉莎有仇?”
沈晚瓷一愣,是没想到在别人都戴着有色眼镜看她时,于馆长能一言道出姜沂合的恶毒心思,但转念一想,那些手段连她都能看出来,又怎么瞒得过在官场上混了一辈子的老前辈。
她眼眶有点发热,自从外公死后,就再没有能倾诉的人了,即便受了委屈,也只能默默的自我消化。
这一瞬间,对上这位老人洞察一切的目光,沈晚瓷有种想要将一切和盘突出的冲动,但最后,理智战胜了冲动,只是似是而非的说了句:“我也不清楚。”
她和于馆长只是上下级关系,不适合谈论私事,再则,妈妈的事比较复杂,幕后的真凶还没查出来,不能打草惊蛇。
她不肯说,于馆长也没有勉强:“发钗的事,警察那边有结果了,被删掉的监控视频找回来了,是白月月从库管那里偷拿了钥匙,将发钗从洗手间的窗户扔出去,故意弄成那个鬼样子的。据她的交代,是因为不满你一来就压过了所有人的风头,想给你个教训。”
白月月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,沈晚瓷和她不在一个组,不熟。
对于这个说辞,她一个字都不信。
于馆长:“行了,回去休息吧,明天准时来上班,库房里还有一大堆文物等着重见天日呢,哎,怎么做这行的人这么少呢?现在的年轻人,真是一点奉献的精神都没有,整天光想着当网红当明星。那些职业哪有修复文物香,看着一件破损的东西在自己手里被修复,多有成就感啊。”
沈晚瓷:“......”&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