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,沈晚瓷跟着薄荆舟进了电梯。
她今天刚回去,就看到等在入户大厅门口的薄荆舟,说是要带她来医院看个人,但是看谁,他没说。
见他一脸严肃,而且明显心情不怎么好的样子,沈晚瓷担心是江雅竹的心脏出了什么问题,急匆匆的就跟来了。
“到底看谁啊?”
刚问完,电梯就到了,门一打开,墙上贴着硕大的两个字——外科。
薄荆舟熟门熟路的进了其中一间病房,病床上坐着个年轻女人,半张脸都包着纱布,沈晚瓷皱着眉仔细打量着对方,确定自己不认识。
女人:“薄总。”
这个称呼让沈晚瓷心里隐隐有了个猜测,但不确定。
薄荆舟:“把你脸上的纱布摘了。”
女人听话照做,摘下纱布后,脸上的伤就露出来了,从颧骨到下颌,长长的一道,弯弯曲曲,看上去十分狰狞。
薄荆舟接下来的话印证了她的猜测:“她就是那晚陪姜沂合喝酒的服务员,医生说,伤口太长太深,花再多的钱也没办法把疤痕完全祛除。”
沈晚瓷看着女人脸上的伤,实在没办法想象,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,顶着这么长一道疤,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。
一直到出了医院,她的心情都还是低落的,“你带我来这里,到底想说什么?”
“没有目击者、没有监控、现场是个斜坡,有滑倒的痕迹,脸摔的地方正好有个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