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......”
喉结对男人而言是非常敏感的存在,薄荆舟对着沈晚瓷时,自制力几乎为负,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,他压抑着轻哼了一声,无意识的攥紧了环在女人腰上的手,呼吸和亲吻都明显急促了起来。
但这里是医院,他再冲动也做不了什么,更何况他现在还是半身不遂,伤重未愈,别说这种程度的运动了,就是无意中摇一下头都会有想吐的感觉。
薄荆舟半压在沈晚瓷身上,手肘撑着床,额头上、手臂上,全是蹦起的青筋,眉心皱得几乎要拧成一个结。
手从沈晚瓷衣服的下摆探进去,沿着她的脊椎上下滑动,指尖在她内衣的搭扣上停留了数次,却每每在最后的关头又隐忍住了。
“砰砰......”
有人敲门。
是护士例行进来做基础检查,所以只是礼节性的敲了两声,便径直推开门进来了。
她没在另一张床上看到薄荆舟,便直接以为病人是在被遮挡帘遮住的这张床上,毕竟谁也想不到,双腿都折了的人,还能这么灵活的两张床随便换。
‘唰’的一声。
遮挡帘被拉开。
薄荆舟盖着被子,微微侧着身躺在床上,沈晚瓷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刷手机。
一切正常,护士完全没察觉出有什么异样。
她将托盘放在柜子上,拿出温度计递给薄荆舟,“如果不是在做什么隐秘的事,尽量不要把遮挡帘拉上,这样方便护士在外面就能查看到病房里的情况,万一有什么紧急情况,也能及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