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啊,他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,居然抱上了这么粗的一条金大腿,怕是比乐山大佛都要粗了吧。
妈妈,我要大发了。
当了薄荆舟好些年助理,常年徘徊在被开除、被调去挖土边缘的陈栩:“......”
我到现在都还买不起京都四环内的房,大发个屁。
王大富情真意切的表忠心:“陆总,不管您将来去哪,我都跟着您,您别把我甩了,我什么都能做,上刀山下油锅,只要您一句吩咐,绝对义不容辞,厅堂厨房卧房,哪里需要往哪搬,绝不叫唤一声。”
这忠心逐渐表的有些趋于魔幻。
薄荆舟脸色沉沉的:“滚。”
王大富:“我还能帮您出主意讨少夫人欢心,我以前在学校那可是出了名的女神收割机,只要我想,就没有我追不到的女人。”
“......”打蛇打七寸,薄荆舟一下被掐住了软肋,沉吟片刻后方才傲娇的道:“先把我交代给你的事办好。”
挂断电话,他今天第二十四次想:陈栩拿来有何用。
身后有脚步声,由远及近,整栋别墅就只有他和沈晚瓷两个人,不用猜也知道是谁。
薄荆舟推着轮椅转身,就见沈晚瓷捧着一束花,正朝着他走过来,他突然就变得紧张了起来,握着轮椅金属圈上的手无意识的收紧了:“晚晚。”
这......
难道是送他的?
他今天出院,亲朋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