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怕冷,每到冬天就懒得出门,国内去哪都开车,很少有像这种在街上顶着寒风吹的时候。
薄荆舟一伸手就将人揽进了怀里,带着往副驾驶走:“上车。”
车子没熄火,看着就觉得温暖,沈晚瓷现在就想不管不顾直接蹿上车,但她脑子还没被冻掉:“我同事他们还在呢。”
这又不是在国内,结束工作后就各回各家。
都住一个酒店,等会儿还要一起吃饭,不好把人丢下,除非她以后不打算在博物馆混了。
薄荆舟:“那边出了车祸,我过来时路已经通了,你们约的车应该快到了。”
刚说完,一辆商务车就停在了他们面前,司机降下车窗,用不太标准的英语让他们上车。
等会儿还要聚餐,为了方便,沈晚瓷便打算和同事坐一起,跟薄荆舟解释了一下原因:“公司聚餐也不方便带你,你先自己去吃饭,等会儿我将酒店地址和房间号发给你。”
站了这么一会儿,沈晚瓷已经适应外面的温度了,虽然还是冷,但至少说话上下牙齿已经不打架了。
三月的罗马其实已经不那么冷了,刚才被冻得发抖,也是因为一下子从温暖的博物馆到了寒风肆意的室外,温差过大,不怎么适应。
男人一直都握着她的手,就没感觉她的手暖过,闻言,又看了眼她被冻得发白的脸,不由分说的拉开副驾驶的车门,将人推了进去:“坐着。”
薄荆舟弯腰,替沈晚瓷系上安全带:“等我半分钟,我跟你们领队谈个事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