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心触碰到的柔软触感让陆宴迟心里瞬间一悸,原本该立刻松开,但他不止没松,还因为没忍住,轻轻握了下。
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沈晚瓷的肌肤,酥麻的触感从那一处升起,沿着血管窜到头顶。
像是无数的烟花裹挟着细小的电流,一路窜到心里。
陆宴迟喉结微动,低头和沈晚瓷对视。
周遭的气氛瞬间安静了,除了他们,旁人仿佛都消失不见了。
但偏偏有人不识趣,一开口就坏了这种美好的氛围,陆宴迟的手被人拨开:“陆总,你这是盘珠子呢,晚瓷的手都要被你给摸出包浆了,人家刚死了丈夫,你就这样占便宜,不好吧。”
秦赫逸一把拉开凳子,那大开大合的动作直接把偶像剧变成了武侠剧。
他坐下后,又拉开左边的椅子让沈晚瓷坐,陆宴迟正要往里走,想坐到她的另一边,手臂就被秦赫逸那个不要脸的给拉住了,他踢了踢自己右侧的椅子:“陆总,就坐这儿啊,男人坐一块儿方便。”
陆宴迟冷冷的扫了他一眼,显眼包还是这么惹人嫌,他居高临下,一脸傲娇的微仰了下下颌:“抱歉,我这人有洁癖,闻不得男人身上的汗味,嫌臭。”
秦赫逸天生就是个厚脸皮,还是个兵痞子,闻言半点没有恼羞成怒,他今天是从秦家出来的,早上才洗过澡,如今又是凉风习习的秋天,这一路都在车里,哪里有汗。
这位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陆总分明就是在故意挑刺。
他起身,一把揽过陆宴迟的肩,一副哥俩好的亲近模样,一把就将人按在了他右侧的椅子上:“那陆总这是有病啊,别说男人了,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