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走开,”沈晚瓷的声音都在颤,说话有气无力的:“你要是再烦我,我就把我们的结婚证挂网上去,让全世界都知道简唯宁是个拆散人家庭的小三。”
薄荆舟听着这‘威胁’,只是冷笑:“先提离婚的难道不是你?”
“那也是因为她先介入。”
男人神色不变,语气淡淡:“那离婚证就别想要了。”
威胁不成功反被威胁,沈晚瓷只恨这狗男人天生克她,自从跟他在一起,她就没好过。
薄荆舟揉着女人纤细的手指,查看了一番后,给出诊断:“没断。”
“你巴不得我断了。”
“那倒没有,不过如果你敢要聂煜城的三个亿,我不止巴不得它断了,还会亲自折断它。”
沈晚瓷:“神经病!”
她推开他,这次薄荆舟没再阻拦,任由女人下了车,大步离去......
从这晚不欢而散后,接下来的时间里,沈晚瓷和薄荆舟就再也没联系过。
可现实生活中没见到人,但财经新闻上总是关于他的报道。
她知道他去了Z城,一待就是半个月。
十月初,简唯宁的那幅画修复好了,她给对方打电话,公事公办道:“简小姐,你的画修复好了,什么时候方便见一面?”
“我现在在Z城,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,等我回来再给你消息。”电话里,简唯宁的声音轻柔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蔑视,这不是针对沈晚瓷,而是因为她现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