矜贵优雅的薄总怎么可能纡尊降贵的去垃圾桶里翻衣服穿呢。
所以沈晚瓷放弃了让他穿脏衣服的想法,懒得浪费唇舌,“你打电话给陈栩,让他给你拿套衣服过来。”
这次,薄荆舟没有拒绝,他就算再不做人,也不可能真的裸着个身体在沈晚瓷面前晃悠:“我困了,睡醒了再打。”
他又不是有暴露癖的变态。
沈晚瓷没再废话,反正她要去上班了,他裸不裸自己也看不到,只要回来的时候这尊衰神已经离开了就好。
她转身回了房间换衣服,薄荆舟是老板,就算旷工也没人敢说什么,她不行,哪怕折腾了一夜,又是车祸又是绑架的,她还是得去上班。
当真是只要爬的动,都必须得去。
见她换了外出的衣服,薄荆舟蹙眉道:“怎么,不想看到我,连自己家都不呆了?”
沈晚瓷弓着腰在玄关处换鞋:“你这么会脑补,怎么不去当编剧。”
“当编剧有当总裁赚的多?”
她不想说话了,直接打开门要走,薄荆舟眯眸,声音有点凶:“你昨晚一晚没睡,现在不在家睡觉,是不想活了还是觉得身体太好想去医院ICU住几天。”
可以的,狗男人大清早的就诅咒她!
沈晚瓷指着腕表,跟看白痴似的道:“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