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是拿削好的土豆去洗,没想到地上有油,她穿的拖鞋底部防滑效果好像不太好,就摔倒了。
摔倒前还带翻了料理台上的碗碟,乒乒乓乓的摔了一地。
聂煜城眼疾手快的来扶她,结果蹲久了腿麻了,人没扶住,自己也摔了,只能在最后的关头让自己点当了人肉垫子。
虽然有聂煜城垫底,但男人常年锻炼的身体紧绷而结实,比地板砖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沈晚瓷眼前一片眩晕,脑子晕乎乎的,一时分不清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。
她不知道自己的脸此刻贴着的位置是男人的小腹,更不知道厨房门口站了一堆围观的人。
她皱着眉,小幅度的甩了甩头,试图缓解那阵眩量,但由于动作幅度不大,看上去更像是在——蹭。
聂煜城平躺着,一只手还托在沈晚瓷的腰上,随者她的动作,男人的喉结下意识的滚了滚,也不知是痛还是别的什么原因,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:“晚瓷,别动了。
沈晚瓷还没反应过来,人已经被从聂煜城怀里扯了起来,对方虽然动作粗鲁,但并没有弄疼她。
看清拽着自己的人是谁,沈晚瓷条件反射的就想离他远一点,这个男人怎么阴魂不散的,走哪都能遇上。
薄荆舟面上冷如冰霜,下颌线绷出一条笔直流畅的线条,“你还打算在他身上躺多久?
聂煜城已经从地上起来了,身上有几处被碎瓷片扎伤的地方正缓缓往外渗着血,但他像是没感觉到痛似的,看也没看一眼。
他径直走到薄荆舟面前,伸手攥住沈晚瓷的另一只手,一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