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看薄荆舟垂头丧气的站在那里,孤立无援跟个小可怜似的,“爸,你别凶他。”
姜二爷委屈得眼睛都鼓了,他这是为了谁?还不是为了她,小没良心的:“我说话声音大了点,就是凶他了?”
他看着薄荆舟,夹着声音,阴阳道:“薄总,需不需要按摩呀?”
薄荆舟虎躯一震,瞳孔都跟着缩了缩:“......”
沈晚瓷没忍住,笑出了声。
对着她,姜二爷脸上瞬间挂上了宠溺:“我明天就要回A市了,晚瓷,今晚你就住这儿好不好?我们父女难得才见一面。”
他这么说,沈晚瓷哪好拒绝,答应道:“好。”
“那我让陆烽去给你铺床。”
“我自己铺。”
“不用他。”
沈晚瓷和薄荆舟同时开口。
姜二爷不满的看了眼薄荆舟:“不用他,难道用你?你会铺吗?可别想着让晚瓷自己动手。”
薄荆舟没铺过,但他也不会让别的男人帮晚晚铺床,陆烽虽然明面上只是姜二爷的保镖,但从他接手的事可以看出,姜二爷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养子了,要是两人有心,养子变女婿,也不是不可能:“会。”
“行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