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江雅竹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,薄荆舟头疼到不行,更让他头疼的,还有另一件事。
他其实也想要个孩子,所以这两个月都没有避孕,可晚晚一切如常,上个月来大姨妈,还是他去帮她买的卫生巾。
难道真是他有问题?
“妈,您别胡思乱想,我和晚晚还年轻,暂时不想要孩子。”
江雅竹拔高声音:“都三十了,你要是活到八十岁,大腿都被土埋一半了,还小呢?要点脸对你来说就那么困难吗?”
“......”
薄荆舟又安抚了几句,才终于让江雅竹把气顺下去。
下了班,他去接沈晚瓷下班,借着看后视镜的由头,悄悄扫了她好几眼。
沈晚瓷埋头工作了一整天,正闭着眼睛在活动僵硬的脖颈,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。
薄荆舟踌躇了半晌,还是忍不住开口:“晚晚,你这个月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?”
他虽然在江雅竹面前表现得一派淡定,可一整个下午都心不在焉,越想越心慌。
之前他顺其自然,没怀上也没觉得有什么,但有些事一旦开了个口子,就很容易衍生出各种念头,他甚至都想到了去孤儿院领养的时候,是选个女孩还是男孩。
“你最近有没有觉得疲惫、想睡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