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”男人冷笑:“三岁孩子都知道的安全常识你不知道?这大半夜的,你一个女人,喝了酒,也敢坐陌生人的车?”
言棘偏头,眯起的眼眸里尽是风情,她似笑非笑的看向他:“像我这种生得平淡无奇的女人,没有这方面的担心。”
顾忱晔:“男人要是兴致来了,别说你只是长得丑,连物种都能跨越,生的漂亮,也只是更容易勾起男人的兴致,并不代表男人就只会碰漂亮的女人,不挑食的大有人在,别拿你的蠢去挑战男人的劣根性。”
车里很快静了下来,只剩下引擎和空调发出的细微声响。
言棘安静的看向窗外,身上的萧瑟和落寞因为夜色被无限放大,她握着手机,无意识的摁着电源键,伴随着‘咔咔’的声响,屏幕一下亮一下暗,在昏暗的车厢里显得有些晃眼。
顾忱晔突然道:“伯父只是气急攻心,没什么大碍,我离开医院的时候他已经醒了,观察一晚就能出院了。”
言棘没应声,好像并不关心,但之后的路程,她的手机屏幕再没有亮过。
回到顾公馆,已经十一点多了,这个点宋姨早就睡下了,客厅里亮着一盏小灯,是她知道言棘容易犯懒,怕晚归的她摸黑上楼会被绊倒,特意留的。
看着那片暖黄色的灯光,言棘的心里涌上来一层淡淡的暖意,在她荒芜的前半生留下了一道绚烂的色泽,原来万家灯火中,其中也有一盏是为她留的。
言棘的眼底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