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饭,顾忱晔又陪着彭老下了两盘棋,最后快赶不上飞机了,才在两位老人恋恋不舍的目光中告辞离开。
见言棘上车后就一直盯着窗外,以为她是想留下来玩几天,于是故作不经意的道:“这两天没什么事,亲戚那边爸妈去就行了。”
“嗯。”
顾忱晔等着她继续说,然后就没有然后了。
“......”男人被她的不上道气得心绞痛,长嘘出一口浊气,硬声硬气的道:“你要是不想走,可以留下来玩几天。”
言棘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:“不用。”
再多的,一个字都没有,要是没见过在彭教授家里时眉眼生动的言棘,他也不觉得有什么,反正从认识她开始,她就是一副木头的模样,唯一生动的时候就是她开口刺人的时候,但是现在,他看着她这幅样子就觉得心头有团火在隐隐的烧。
安静的空气里只有顾忱晔偶尔咬牙切齿的声音。
半晌。
男人才试探性的问了句:“你还有小姨?”
言棘做了他两年的妻子,直到今天才发现,他对她的过去完全不了解,只知道她父母双亡被言家收养,其余的一概不知,甚至连她有哪些朋友都不清楚。
女人愣了一下,大概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,从喉咙里挤出来一个字:“......嗯。”
她不接话,顾忱晔也不确定她有没有从伤痛中走出来,便没再继续追问,既然能为了对方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