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哗哗’的水声从隔壁传来,言棘这才卸下浑身的力气,任由自己无力的靠在浴池边上,脸上嘲讽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茫然。
......
翌日,除夕,顾公馆里除了门口值班的保安,其他人都放假回家了,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,连说话似乎都带着回音。
言棘下楼时,顾忱晔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,她下楼的动作一顿,脱口道:“你怎么还在?”
不怪她这么惊讶,而是以往这个时候,他已经回顾家了。
顾忱晔看着她身上的家居服,皱了皱眉:“去换衣服,等会儿回顾家吃饭。”
在言棘面前,皱眉已经成了他习惯性的动作,一天的次数赶得上他在公司的一个星期了。
言棘:“......说吧,你想让我帮你挡什么灾?”
两人的婚姻是她算计来的,当初闹得相当难看,顾家父母也不满意她这个声名狼藉的儿媳,所以顾忱晔从不带她回去过年,顾家的亲戚也当没她这个人,从没问过,更别说主动打电话让她回去了。
顾忱晔又皱眉了,脸色难看,硬邦邦的甩出一句:“你是我妻子,回公婆家过年不是应该的?还是你想回言家?”
他家没有那些过年必须回男方家的陋习。
言棘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