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客户。”
提到徐宴礼,言棘的态度很冷淡,还带着显而易见的厌恶。
“他做什么招你了,让你这么讨厌他?”说讨厌好像又不是特别正确,她接了他的单子,还同意和他单独出去吃饭,这也不太像是讨厌一个人的表现啊,难道是吃饭的时候发生了什么?
“不止讨厌他,还讨厌他活着的全家。”
都是些自私自利的东西。
盛如故觉得言棘这话说得有点奇怪,什么叫活着的全家?还有死了的?但看言棘没有细说的意思,她也就识趣的闭嘴了,不是谁都喜欢自揭伤疤和人倾诉的。
她刚准备换话题,眼神就顿住了,随后朝着言棘扬了扬下颌,示意了一下门口:“你讨厌的......不是,上帝来了。”
言棘扭头,就见徐宴礼拎着早餐正走进来,脸上挂着笑,大概是知道自己不受待见,所以在她开口之前,先说了来意:“我是来和你们商谈,明年的房租涨幅的。”
“??”盛如故原本都要走了,一听这话又停住了:“什么意思?”
徐宴礼朝着言棘伸手:“昨晚很抱歉,骗了你,但我有不能说的苦衷,重新介绍一下,徐宴礼,你们的新房东,这是房产证。”
“......”盛如故机械的扭头去看言棘,“现在追女人的成本都这么高了吗?”
真是狗血他妈给狗血开门,狗血到家了,这种早期霸总的情节居然照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