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那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求偶的荷尔蒙。
这场面怎么看怎么有点......奸情。
就在谢方则犹豫着要不要当作没看见的时候,顾忱晔停住了步伐,幽深的视线落在门上,却好似已经透过门板,定格在了言棘身上,他脸上表情未变,但身上biubiu冒着寒气。
谢方则:“......”
这下自己要是敢当做没看见,顾总肯定要生扒了他的皮,他撩起袖子:“顾总,我去鲨了他们,什么货色,也配肖想我们太太。”
顾忱晔凉凉的扫了他一眼:“你好像很兴奋?”
谢方则绷着一张脸:“没有。”
“以后不准叫她太太。”男人脸色阴沉,五官的轮廓冷漠又凛冽,“一个靠不折手段上位的女人,不配。”
“是,”谢方则大气都不敢出:“那要我去告诉夫人一声,您在外面吗?”
一直杵在这里当望妻石也不是办法啊。
顾忱晔冷冷瞧了他一眼,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,那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把言棘逗笑了,但在看到他时,那明媚张扬的笑瞬间就消失不见了。
可真是,连装都不装一下。
他沉着一张能滴出水的脸,径直站到言棘面前,所过之处,温度都要凉上几个度:“喜欢这一款的?”
在他面前,她什么时候笑成这样过。
顾忱晔问话时很平静,平静中又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冷意。
言棘恍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