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和视频言棘都已经看过了,没有慕云瑶和言皎皎两个罪魁祸首,这东西于她便形同鸡肋,顾忱晔一定要要,她都懒得去抢。
她这幅无所谓的态度,让气氛瞬间沉寂了。
言棘扬了扬下颚示意门口,逐客的意味明显。
顾忱晔:“......”
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,他有些烦躁的皱起了眉:“你背上那些疤,就是这时候留下的?”
男人的视线落在她的后背,言棘此刻衣着整齐,那些痕迹被遮得严严实实,没露分毫,但顾忱晔的目光还是精准的落在了上面:“这些,伯父伯母不知道?”
言棘的肌肤白皙,又柔滑细腻,所以即便那些疤不明显,在两相衬托下,也像是甩在纯白丝绸上的墨点子,一眼就能瞧见。
从住进到搬出,十四岁到十八岁,四年,不是四天,那么明显的疤,他们就一点都没发现?
言棘没想到顾忱晔会问这个,眼底诧异一闪而过,却只是平淡的回道:“他们又不是每天都动手,动手也不打脸,打脸也十分注意分寸,保证半个小时内能消肿。”
而且每当她狼狈到能被人一眼瞧出,受了欺负的时候,言皎皎就会借故把周舒月叫出去,言卫峥回家的时间少,言川也不喜言棘,觉得自她来后,就抢走了父母对他和姐姐的关注,看她受伤,别说告状,不落井下石说几句活该,就是对她感情深厚了。
言棘那时已经大了,过了需要帮忙洗澡的年纪,家里也没保姆,在她不主动说,以及言皎皎的刻意隐瞒下,言家父母还就真的从没发现过言棘在外受到的欺负。
顾忱晔喉结滚动,声音里有着一两分不易察觉的沙哑:“被欺负了,为什么不告诉他们?”
他们敢欺负她,是因为言棘只是言家的养女,是个外来者,又和他们没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,但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