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豫道:“大哥你短期内是指望不上了,我要是追不回林斯理,就剃了头发跟奶奶上普陀山修炼去,到时候你可别求我。”
凌雅琼被他气得,没心脏病都想犯心脏病了。
“我怎么生出来你这么个混蛋玩意儿?”
周豫哼笑:“那你得问我爸,问我没用。”
“……”
就在这时,大门响了,林斯理提着保温饭盒进来。
周豫也不管凌雅琼被他气成什么样,匆匆挂电话:“不说了,我的主治医生回来了。”
林斯理把饭盒放到餐桌上:“上午病人太多了,下班晚了。我从医院食堂给你带了点饭,你自己吃吧。”
看她刚回来就要走,周豫拦住她,低眸端详她神色:“你在医院吃过了,还是生我气呢?”
“没吃。”林斯理绕开他,“我还赶着回去上班。”
所以连午饭都没时间吃,专门跑回来给他送饭来的。
周豫心底软塌塌一片:“林斯理,我怎么这么爱你呢?”
林斯理选择性屏蔽,目光投向放在桌子上的耳温枪,问他:“你烧退了吗?”
周豫先一步拿起,淡定而不着痕迹地把上面上一次测量的数值按掉。
“没。待会吃完药我再量。”
林斯理不疑有他。
“我晚上不一定能准时下班,要是没回来,邻居会来给你送吃的,我跟韦太太讲过了。”
“不吃。”周豫说,“我只吃你做的饭。”
林斯理看他一眼:“我看你现在精神挺好的,身体好了就走吧,别赖在我这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虚弱不堪,强打着精神在和你说话?”周豫靠在柜子上,也不知道究竟用什么保养出的厚脸皮,一本正经地胡扯:
“我从小就体质柔弱,别人得甲流都要一周才好,我可能要两周。”
林斯理面无表情盯着他:“你柔弱在哪?”
周豫和她对视片刻,妥协般笑起来:“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