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们白家没管教好女儿,我真是没脸见你们。”
凌雅琼为此己经愁闷好几日,整个霖城都知道周家长子即将与京北白家千金结婚的事,婚礼筹办过半,定制的婚纱己经做好,只等新娘试穿,而她在这时候提出了退婚。
两个儿子的婚姻一个比一个不顺,凌雅琼眉头紧皱着,场面上到底没说难听的话,只道:“清枚是个好孩子,是晟安跟她没缘分。”
周晟安看向白清枚,她细长手指拨弄着面前那只鱼形白瓷筷托,事不关己地垂着眉眼。
白奶奶叹了口气,她是极满意这个稳重有为的孙女婿的。
“晟安,这次真是我们家对不住你,你有什么要求,尽管提,我们一定尽力满足。”
周晟安不知道原因,也没有被事先知会,他被白清枚架在一个很被动的位置。
他很想问她为什么,可白清枚始终没有抬过头,好像她手里那只筷托,是比这场婚约更要紧的事情。
“理由呢。”他开口,话是问白清枚,“我应该有权利知道原因。”
“性格不合适。”白清枚抬眸,给他一个很官方的理由,“我跟你没有共同话题。”
“这个理由不够说服力。”周晟安道,“我记得你说过,共同话题不重要,有共同利益就够了。”
白清枚没想到他还记得这话,玩瓷鱼的手停下来,首视他:“那是之前。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