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——！”
虞佳笑和谭星辰同时笑喷了，虞佳笑狂拍大腿：“宝儿，我可算知道你为什么总输了。”
林斯理只顾着看自己的牌，没注意牌池，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，默默把九万收回来，把八万打出去。
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她要单吊九万了。
虞佳笑故意拿自己的九万勾引她：“嗳，我这九万留着也没什么用，要不你求求我，我给你放炮？”
林斯理骨头很硬：“君子不吃嗟来之食。”
“哦！”虞佳笑做作地捂了下嘴，“不好意思，我又摸到一张呢。”
林斯理：“……”
史唐抱着手臂，一脸被她的表演恶心到的表情：“你欠不欠。”
虞佳笑继续做作地抛媚眼：“你管我。”
谭星辰也跟着掺和，拿起一张牌放在手心里晃来晃去：“斯理姐，你猜我这张是不是九万？”
被反复调戏的林斯理不高兴了，扭头瞪周豫一眼：“都怪你暴露了，你不许再说话。”
周豫被迁怒，也不生气，笑得一脸纵容：“行。我不说话。”
轮到史唐摸牌，他拿起看了眼，往外一扔：“九万。”
正郁闷的林斯理眼睛一亮，赶忙推牌：“点炮！”
虞佳笑和谭星辰顿时两道犀利的视线射向史唐。
史唐拽着张冷酷的脸，比谁都横：“看什么看，没见过九万？”
周豫说不说话，果真就看着林斯理剑走偏锋地出牌，一声都没提醒。
她手气很不错，可惜技术只比新手旧那么一点点，在另外三个牌桌老手的围攻下，输多赢少。
她眉心慢慢蹙起来，周豫手指把她按平，唇边勾起笑：“怎么皱眉了，这点钱咱们家还是输得起的。”
林斯理：“有钱也不能总输啊。”
“那怎么办呢。”周豫资本家做派，“要不克扣点猫的口粮，或者少让你闺蜜蹭走一个包，把亏空填补回来？”
“嗳，净说那话！”拿人手短的虞佳笑清清嗓子，“下局你赢什么，偷偷告诉我，我给你喂。”
林斯理失笑：“不用你喂，我自己会赢。”
下一局，起好牌，她拿不准的时候主动问周豫：“打什么？”
周豫懒懒散散靠着椅背：“想要我帮忙？”
林斯理点头，他才施施然坐起，一只手搭在她身后椅背，身体朝她的方向略微倾斜，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某一张牌。
“这个。”
林斯理一边听话地打出去，一边好学地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周豫勾勾手指，她把耳朵贴过来，还以为他要传授什么秘诀。
结果他在她耳边悠悠道：“因为不喜欢它。”
林斯理：“……”
她用胳膊怼了他一下，周豫眉眼间浸起笑意，低声给她解释出牌的逻辑。
林斯理领悟力强，他稍微解释两句她就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