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珊月沉了面色,然后再去读那上面的字符,写着:秦少夫人这是不满孤了?”
她看了连忙将那小笺放在烛火上就给烧了。
不过半个时辰,又飞来一只信鸽,上面又写了一句话:“不满孤的吻技,还是不满孤这个人?”
宁珊月将信笺攥在手上,一时有些气得头疼。
裴昀这胆子也是太大了,这信鸽若是被人发现了,她就是一个死字,太子又不会死。
拿起那小笺,又放在烛火上给烧光得一干二净。
又过了半个时辰,裴昀的信鸽又送来小笺,上面写着:“孤的手被鸽子啄了,速来。”
宁珊月紧抿双唇,气呼呼的冲到东宫,可奈何这是东宫,她只得皮笑肉不笑的走了进去。
金吾卫沈流川告诉她,说太子现在正在鸽房。
她走去鸽房那边,便看见裴昀站在笼子外边伸手朝里掏着东西,见她过来,若无其事的笑着:
“小橘子牛肉吃多了还挑食,孤给它找些鸽子蛋试试。”
宁珊月语声沉沉:“太子殿下就是这么喜欢捉弄我吗?”
裴昀伸出偶些血痕的手背来:“孤是真的被鸽子啄了,不信你看。”
宁珊月看了一眼道:“你当着人家鸽子爹娘的面去偷它们的孩子,被啄不是应该的吗?”
裴昀从上到下打量了她好几眼,没看见她有一分动容,冷道:
“宁珊月,孤亲你几次,你是不是以为孤喜欢你啊?今日竟火气如此大的与孤讲话,孤很不开心。”
他手里拿着鸽子蛋走了过来,身量极高的他勾了勾下巴:“以后见着孤,注意一下表情管理。”
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