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白虎,是我前不久自己去北漠猎的,现在手臂上都还有老虎爪子抓伤的伤口没好,都快看见骨头了,流了好多好多的血。
鹤兰因,你这人的确没心,我耗费如此精力得来的东西,你居然连多看一眼都不愿意,那你用剪子把它剪烂吧!”
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,白虎是她亲自去猎的没错,手臂的确受了一些皮外伤。
是江云娆贼兮兮的告诉她,一定要把自己说得很惨很不容易,那这送出去的白虎皮被子意义就不同了。
她学着江云娆的样子给自己摸了摸泪,敛下那公主脾性,声音娇软了下来:
“罢了,我为了给你做一床被子,手臂断了也无所谓,反正你也不在乎。”
鹤兰因素来为人温和,但也与人时常保持距离,许是从小在佛寺长大的缘故,他不想与无所关联的人有任何瓜葛,
可是鹤兰因听见拓跋朔兰为了做一床被子受了如此重的伤的时候,心中还是有些不忍。
他好声好气的劝慰道:“去传唤匈奴巫医来看看,伤口见骨肉了,感染严重以后,你这手臂怕是真的不能要了。”
拓跋朔兰娇辣的眼珠子看了过来:“你这是在关心我吗?”
鹤兰因那灰蓝色的锦袍上用银丝绣了几朵半开的梅花,似沾染着霜雪天气一般的寡淡。
他眉眼虽温和,却给人一种极为疏远的气息:“公主,您的身体要紧。”
拓跋朔兰在桌边的凳子坐了下来,眸底透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