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昀多少次在她耳边说起,想念茵茵姨做的膳食了,到底要多久才能找到她啊?
江云娆回答不了了,再也无法看见这宫里那抹烟火气了。
“女子天生要比男子更懂情感,我们的情感链接其实是很牢固的。
女子之间也会心心相印,也会肝胆相照,也会相互欣赏。茵茵于我,是非常重要之人。”
她语声酸涩,哭得呼吸陡急,难以平息。
次日早朝,江云娆以北安王之身,头一次站到了大周的宣武殿之上。
她起得很早,不施脂粉,云鬓就簪了一朵浅青色的小花,身披素白的袍,腰间围着浅青色的腰带,
跟在裴琰身后一同入了宣武殿。
裴琰坐在龙椅上,问她:“你为何要围浅青色的腰带?”
江云娆立在龙椅一侧:“青色,是茵茵最爱的颜色。
我身份特殊,宫中又有宫规,茵茵死了,我不能围黑色的腰带,就选了茵茵最爱的颜色。”
除非是国丧,江云娆是不能着白衣围黑色腰带的。
裴琰握了握她的手:“你去吧,朕在你身后。”
这一日,万家来了四个人。
分别是万茵茵的双亲,还有她的两个哥哥,都是做官的。
他们气势汹汹的站在底下,瞪着江云娆,似要将人生吞活剥一般。
御史台大夫万众山,怒道:“北安王,你夺走我女儿的尸骨,不让她葬入妃陵,你什么意思?”
万家大公子道:&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