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宴心情极端的差,拽住姜酒的手慢慢的松开来。
姜酒转身上楼,昨夜闹了半宿,本来就累,现在又知道了苏怡宁指使张瑶杀她的事,她心情更不好了。
姜酒上楼直接回自己房间休息。
陆时宴在客厅足足坐了两小时,起身带着林润前往嘉园去见苏怡宁。
嘉园是陆时宴名下的产业,眼下苏怡宁住在这处。
自从订婚宴后,陆时宴一直没有出现在嘉园。
这次忽然出现,嘉园内侍候苏怡宁的下人忍不住高兴,有人迅速的跑到二楼苏怡宁的房间,把她叫醒了。
苏怡宁听了下人的禀报,根本没往张瑶身上想,因为她觉得张瑶没有胆子把她指使她杀姜酒的事说出来。
苏怡宁在房间里精心打扮了一会儿才跟着下人下来。
一眼看到坐在客厅里的陆时宴,眉眼冰寒,眼眸深若万年古潭,寒意一点一滴的从眼眸中渗出来。
苏怡宁看着这样的他,莫名胆寒,脚步慢慢的停了下来。
她一边小心翼翼的走进客厅,一边思索,陆时宴脸色怎么这么难看?她最近好像没有惹他吧?
苏怡宁很快想到张瑶的事,难道张瑶把她指使她杀姜酒的事说了?
苏怡宁觉得不可能,她手里捏着张瑶的把柄呢,她怎么敢说这事的。
苏怡宁心定了一些,随之觉得陆时宴这样很可能是在什么地方受了气,心情不好。
这时候她若是做一朵温柔解语花,岂不是慢慢拉回了他的心。
苏怡宁脸上布上温柔轻浅的笑意,此时此刻的她仿佛又变成了从前那个温柔优雅,知书达理的苏怡宁。
只是陆时宴看到她的样子,想到她接二连三做出来的事,心中说不出的厌恶。
他望着她的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戾气。
苏怡宁没有注意到,走到他的身边温柔的问道:“时宴哥,你怎么来了?”
陆时宴定定的望着她,慢慢的开口:“我有没有和你说过,不要对姜酒动手?”
苏怡宁下意识的否决:“时宴哥,我没有对她动手,我......”
她说到一半想到什么忽地抬头望着陆时宴,看到陆时宴眼里憎恶厌弃的神色。
苏怡宁意识到一件事,她指使张瑶杀姜酒的事恐怕暴露了。
苏怡宁心内瞬间升起恨意,还有崩溃的抓狂,为什么,为什么姜酒这贱人命这么好,怎么也死不了。
客厅里,坐着的陆时宴已站了起来,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苏怡宁。
“本来我想着过段时间,江城人对你之前做出的种种看淡了,给你挑选护好人家,给你一笔钱。”
“现在看来你根本是死性不改,我没法再留你下来,明天一早,我让人送你出国,以后没有我的命令,你不准回国,余生你就待在国外生活吧。”
陆时宴说完,转身就想走,后面苏怡宁急急的伸手抓住了陆时宴的手。
“时宴哥,你,你要把我送出国?”
陆时宴冷冷的点头。
苏怡宁哭了,她不想出国,不想离开陆时宴。
陆时宴这次摆明铁了心,说完抬脚就走,看苏怡宁拽着他的衣服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