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少卿:“既然对我好,为什么不来把我放出去,关于沈眠给我生个孩子的事,只字不提。”
严晋东没说话。
“为什么?”陆少卿朝前一步。
他和严晋东的身高算得上旗鼓相当。
但陆少卿背脊挺直,声音慢却稳,并且面无表情。
朝前逼近一步,严晋东下意识后退了一步。
陆少卿说:“我爸不告诉我,有原因,你呢?你是什么原因?”
严晋东:“沈眠有没有和你说过你俩刚分开那两年发生的事?”
严晋东看陆少卿无波无澜的挑眉。
知道沈眠没说。
那疯狂朝着陆少卿去奔赴的两年时光。
沈眠没说。
严晋东......怎么敢说。
陆少卿出国临近第四个年头。
严晋东接到一个电话。
国外转来的。
陆少卿说:“是我。”
严晋东半夜惊坐起身。
陆少卿说:“来接我。”
严晋东那晚在沈眠家门口蹲了一夜。
不敢去。
陆明远不是给陆少卿看病,是关他。
他是促成这一切的凶手。
还有,严晋东一直记得陆少卿说过的一句话。
‘她才爱了我一个月’。
真是爱了一个月就罢了。
偏偏怎么看都不是。
严晋东不止是害他被关的凶手,还是生生拆散他们的凶手。
严晋东怕陆少卿会怪他。
他本来